变得目光狂热，猛拍王座扶手：“我就知道，你会来的！”

我用手指指了指自己：“您是在说我？

狐妖亭梨？”

天帝眯起眼睛看着我：“自然不是，我说的是九宸。”

我不知道他这是唱的哪出，但是还是认真跟他解释：“陛下，上仙已经神隐了，他的神魂也不在我体内，之前我只是为了自保所以演了一出戏，您那天试探我时不是都知道了吗？”

天帝缓慢地摇了摇头：“虽然我也不清楚你那天为何要那么回答，但我知道九宸的确没有死。

也许……你那天就是想故意露出马脚，然后麻痹我。

对，应该就是这样！”

天帝越说越有底气，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。

听到这，我和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紫鹜对视了一眼。

虽然她被下了禁制不能说话，但是从她的眼神中我能看出来，她此刻的想法和我一样。

疯了，天帝疯了。

我觉得我可能和天帝说不明白了。

天帝自己还在滔滔不绝：“……我知道你不会看着你忠心的部下因你而死的，所以特意以紫鹜为饵引你出来。

现在你如果承认一切，我就放紫鹜一条生路……行，我摊牌了，不装了，怎么地吧，我就是九宸。”